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​三本熬夜也要追的京味高干文,有虐有甜有看头,书荒快去看!

2024-10-10 06:22 来源:对思网 点击:

三本熬夜也要追的京味高干文,有虐有甜有看头,书荒快去看!

大家好,我是乐宇吖!最近很多书迷都反映不知道看什么书好,不知不觉地就陷入了书荒的境地,作为老书迷的小编对此也感同身受。今天小编继续给书迷们介绍好看的小说,分分钟让书迷朋友们看上瘾不睡觉!看好的话记得收藏,不怕以后再书荒了!

三本熬夜也要追的京味高干文,有虐有甜有看头,书荒快去看!

第一本:《宠婚99次:新妻不乖》作者:贝初晞

简介:

他是少女心的集中点,可她偏偏是麻烦的集中点。言修祺生来就是一副好皮囊,矜持清新的商界新贵。而她还是一个沉迷追随偶像的准大学毕业生。处处都出彩的是他,处处都出彩的是她。只不过前者是褒义,后者是褒贬不一。

入坑指南:

彦素穿着格外的素净,但是即使如此也掩盖不了美人依旧的底蕴,只是远远的看去便像是一幅古典美人画卷,眼角的秋波格外的迷人,岁月给她留下的只有沉淀下来的淑静的美。

“干妈!”

艾娆兮乖乖巧巧的跑着小碎步,欢快的蹦到了彦素的身旁,甜甜的叫道。

彦素顿时开心的不得了,望着艾娆兮粉嫩嫩的小脸,端起桌子上的果汁递给了艾娆兮,轻声道,“渴了吧,喝点果汁,修祺一会儿就到了。”

艾娆兮笑着接过了杯子,大口大口的就灌进了嘴里,艾天下看着她粗鲁的像个汉子,一点也没有女孩子的小家碧玉,顿时急的直挑眉。

眨巴着眼睛望着自家老爸使劲凑到一起的眼睛,艾娆兮下意识的以为自己脸上有东西,胡乱的摸了一下,干干净净的也没有什么啊。

“爸!你干嘛啊!我脸上有东西吗?”

艾天下原本就长的胖嘟嘟的,虽然一身的横肉,但是索性养的一儿一女都长的格外标致,随了妈妈的基因,此刻看着他挤眉弄眼的神情,艾明泽都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
对于艾娆兮这个丫头,艾天下算是气绝了,实在是没劲和她较真女孩子的仪态了,只能随她去了。

艾娆兮看着艾天下又是那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,无奈的撅了噘嘴,自顾自的继续喝着果汁,当耳边传来脚步声时,下意识的转过了脑袋。

“噗——”

熟悉的面孔再度的出现,一口果汁实在是没咽下去,直接就喷了出来,好死不死的就喷在了言修祺的西装上。

果汁打在衣服上,言修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原本带着礼貌笑意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崩裂,当目光落在了艾娆兮的脸上时,愤怒的皱起了眉,“怎么又是你!”

艾娆兮看着言修祺狼狈的指着自己,不禁回击道,“什么叫又是我!你盗我台词。”

“好啦好啦,别吵了,都饿了吧,快坐下来吃饭。”

彦素望着两个人一唱一和的,顿时笑了起来,也顾不得自己的儿子被人喷了一口饮料,笑意盈盈的叫来了服务员替言修祺换了衣服,拉着艾娆兮坐在了自己的身边。

穿着白衬衫的言修祺坐在艾娆兮的身旁,看着这个丫头鬼精鬼精的眨巴着眼睛窃笑的样子,忍不住蹙眉,向彦素投去了不解的目光。

艾天下见状也忍不住笑了起来,出声解释道,“修祺啊,这是兮兮,你们两个人,之前见过?”

艾明泽带走艾娆兮的时候根本没有注意撞到艾娆兮的人是谁,自然不知道是言修祺,可是艾娆兮可是一清二楚,但是碍于彦素在场,也只好收敛了一下,出声道,“爸,我和他有点小误会。”

“小误会?嗯?”

言修祺顿时疑惑的出声,艾娆兮见言修祺要反驳自己的话,飞快的就伸手在言修祺的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,弯着嘴角看向言修祺隐忍的神色。

“对吧,修祺哥哥~~~”

第二本:《不如纵情/九十六度温柔》作者:苏钱钱

简介:

江其野在明城出了名的冷性情,眼里只有钱酒,不爱女人,更没有心。谁知有天,他也会失控地从别人车里拦下一个女人:“你玩够了吗?” 宋蛮笑得明媚又疏离:“怎么,你认真了?” 昏暗不清的房间里,男人一身酒气,手指缠进发丝捧着她的脸,哑着声,似警告又似哀求:“宋蛮,无论什么时候,你只能属于我一个人。”

入坑指南:

下午六点,飞机落地。

空姐礼貌地说着再见,宋蛮随人群依次从机舱走出来,用力吸了一口久违的家乡空气。

凛冽微凉,是熟悉的味道。

离开的时候是盛夏,回来是深秋,时间快得让人来不及去回忆。

一阵短暂的风迎面吹过,宋蛮拢了拢额前的长发,悄然露出眉尾的痣。

褐色的,小小一粒,像笔尖点缀上去的,很有韵味。

行李带那儿挤满等着拿行李的人。

眼看自己的行李箱转到了面前,宋蛮正欲伸手,飞机上隔邻位置的美国男人很绅士地帮她拿了下来。

宋蛮微笑道了声谢。

美国男人冲她耸耸肩,似乎终于找到了搭话的机会,直截了当地开口要联系方式。

“Hey you look so pretty!”他说,“Can I have your WeChat?”

宋蛮见过很多搭讪自己的方式,这位老哥还算耿直,比那些拐弯抹角的要真诚的多。

只是真诚在宋蛮这没什么用,最多能换来一句不那么难听的拒绝。

比如——

宋蛮随手指了个大块头路人,一本正经:“See the guy over there?that’s my son. He’s 18 now. ”

美国男人一脸震惊加怀疑人生,一边念叨着OMG,一边吓退地推着箱子走人。

这是宋蛮应对搭讪的惯用套路,百试百灵。

快到六点半,航班进港高峰期,机场人流量很大。

宋蛮没指望会有人来接她。

她带上口罩离开,可没走几步,手里的行李箱忽地被人拉走。

是徐穆风。

那人冷着一张脸,接了行李一声不吭。

宋蛮先是愣了两秒,而后弯弯唇,明知对方肯定是被逼迫的,仍戏谑着跟上去,“难得啊,你会这么好心来接我。”

徐穆风头都不回,面无表情,“你以为我想来?”

宋蛮轻哂,故意在他肩上敲打:“徐穆风,注意下你说话的态度,我是你姐姐,姐姐明白吗。”

徐穆风终于停下,年轻的一张脸看着略微不耐烦。

他回头。

但并不是悔悟态度,而是再次强调了一遍自己的立场——

“我从没承认过,谢谢。”

宋蛮和徐穆风是重组家庭名义上的姐弟,没有任何血缘关系。徐穆风更从来不叫宋蛮姐姐。

放好行李,两人上车。

路上宋蛮一直阖眼没说话。徐穆风开车,余光扫了她大半路程后,才泛泛开口:

“我爸跟你妈去旅游了。”

宋蛮知道徐穆风想暗示什么,她转过来,好整以暇地看着他:“告诉我干什么?”

徐穆风嗤了声,“讨厌你摆出一副吞声忍泪的失望样子。”

……宋蛮无言。

她伸手弹徐穆风的额:“你琼瑶剧看多了?我只是累了不想说话而已,别脑补那么多行吗。”

乍然触及女人纤细的手指,徐穆风后仰着躲开:“操,宋蛮你别碰我!”

宋蛮被徐穆风这副姿态逗笑了。

笑着笑着,视线落在窗外不断倒退的夜霓虹上,思绪渐渐走神。

周春阳没能来接机宋蛮一点都不意外。

过几天就是她和徐穆风父亲结婚六周年的纪念日,两人早就说了要去国外玩。

宋蛮只是感慨时间过得快。

眨眼,她离开这里六年了。

六年前,宋蛮无法接受刚刚离婚三个月的母亲又要再婚,义无反顾地选择了出国。后来不知是巧合还是故意,继父把自己的儿子也送到了她所在的洛杉矶。

宋蛮一开始根本不理这个突然冒出的弟弟,徐穆风对她也是态度恹恹。可后来宋蛮出了场车祸,异国他乡,唯一还算得上“亲人”的徐穆风做牛做马地伺候了几个月,总算捂化了宋蛮的一颗心。

哪怕宋蛮恢复后徐穆风又开始对她爱答不理,冷言冷语,宋蛮还是喜欢逗他。

毕竟那几个月的付出,宋蛮是看在眼里的。

反正电视里不都那么演吗,孩子是无辜的。

捡个帅气的便宜弟弟,她不亏。

-

车缓行至城南的梓槐路,一直没说话的宋蛮忽然坐直。

看着路边一排的灯红酒绿,她迟疑道:“这里怎么?”

徐穆风瞟了眼,“看来脑子没被撞坏,还记着你的学校呢?”

宋蛮懒得与他斗嘴,扭身看已经滑到身后的风景,仍觉不可思议:“怎么变酒吧了?”

徐穆风:“有什么好震惊的,去年这一片被规划了改建酒吧街。”

宋蛮露出一个不可理喻的表情。

宋蛮当时上的算是明城最好的中学之一,升学率一直名列前茅。拆掉学校建酒吧是什么奇葩规划?

现在的领导都是拍拍屁股就做决定吗?

宋蛮觉得荒唐又唏嘘。

然而徐穆风没再开口,等车开进家门了才不慌不忙补充道,“不过你那破学校没被拆,也不知道是谁斡旋了,总之最后没拆成。”

顿了片刻,“不仅没拆成,斡旋的那个人还出钱加大了绿化,把学校和酒吧彻底隔了开来,学校完全没受影响。”

上一秒还沉浸在情绪里的宋蛮闻言怔了几秒,而后呼了口气。

不知为什么,听到学校还在的消息,她心里莫名踏实了些。

“你说话能一次说全吗?”宋蛮瞪徐穆风。

徐穆风从后车厢拿下行李,斜睨着她:“如果你不喜欢我说话的方式,我们可以不用说话的。”

宋蛮:“……你是不是欠啊徐穆风?”

回到家。

认真来说,这算不上宋蛮的家,除了六年前母亲领着她来的那次,这是第二次踏入。

物是人非,宋蛮内心早已平静。

谈不上原谅或妥协,而是六年的时间让宋蛮开始理解和接受那时候不懂的道理。

比如,没有感情的父母早就不该勉强再在一起。

比如,难道她真的要自己的母亲离婚后不再嫁?

当然不现实。

所以,如果结果都是一样,三个月还是三年没什么区别。

唯一的遗憾,大概就是让当时才十八岁的宋蛮觉得——

爱情是这世上最不靠谱,也最伤人的事情。

宋蛮没打算在徐家长住,即便他们为自己准备了最舒服的房间,但这些年自由惯了,宋蛮不想让自己再去适应这种复杂陌生的家庭关系。

“我找到房子就会搬出去。”她说。

徐穆风张了张嘴,似乎本有大段话要说,但最后还是缩成三个字:“随你便。”

宋蛮扯开头绳甩了甩头发,下一秒转过身,冲徐穆风笑了笑:

“小徐,给姐姐泡杯咖啡?”

宋蛮笑起来的时候很漂亮,眼里好像带一种蛊惑,妖而不媚。就算只是安静地坐在那,浑身也会透着一种漫不经心的美丽。

尤其眉尾那粒小痣,笑起来的时候更是迷人又风情。

也难怪坐趟飞机就迷得那美国男人七荤八素的。

徐穆风清了清嗓移开视线,冷漠转身:“你自己没长手?”

宋蛮:“……”

不该啊,都二十二了,这一阵阵的怎么还这么叛逆?

-

徐穆风走后没多久周春阳打过一次电话来,母女俩客气不失礼貌地问候了几句就挂断。

事实上宋蛮和周春阳的关系已经非常寡淡了。在最青春叛逆的时候母女离心,尽管周春阳多次解释,但当年的芥蒂已经埋下,如今再想要去冰释,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。

晚上十一点。

或许是时差,宋蛮翻来覆去地睡不着。

心血来潮,她忽然起床,想要出去转转。

换了宽松的卫衣,还带上了口罩。出门打车,司机问去哪里,宋蛮一时竟说不出个地址。

她离开太久了。

缓了缓,总算从记忆里抽出一处熟悉的地名:“梓槐路。”

司机一听明白了似的,“泡吧吗?也是,现在年轻人都爱去那,不过我看你一个人,要注意安全啊,那边鬼佬多,前不久……”

司机自言自语了半天,见后座没反应,从后视镜里看过去。

宋蛮开了窗,迎面的晚风吹起她的长发,温柔地扬在夜色下。

她出神地望着窗外,眼里倒映着星星点点,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。

司机讪讪闭了嘴。

十分钟后到梓槐路,司机问:“姑娘,哪边下?”

宋蛮付了钱,“就这吧。”

她还认识这个位置,从路口拐进去没几步路就能到学校。

穿过灯红酒绿的酒吧带,大约两百米宋蛮便看到了熟悉的学校。学校如今隐在大片绿化从里,像藏在浮华闹市里的桃花源学堂,静谧宁静。

氛围比过去还好。

宋蛮不禁在心里感激起徐穆风口中那位斡旋的神秘人。

深夜十一点半,学校关了门,宋蛮进不去。她沿着学校的围墙走了一圈,最后在大门前停下。

——嘉育中学

四个大字虽然染着斑驳印记,但依然苍劲有力。

宋蛮站那看着。

她所有潇洒的,叛逆的,张扬的青春记忆都与这里有关。

早秋的深夜,行人偶尔匆匆经过,树叶随风夹着寒意飘零落下。宋蛮轻轻抱肩待了片刻,转身离开。

看到不远处有家还在营业的便利店,她把卫衣宽大的帽子套到头上,走了进去。

几乎是同一时间,路口最大的一家酒吧走出来三个男人,点着烟说着零碎的话。

“老黎生这种儿子还不如生块叉烧,瞧那嚣张劲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公司太子爷。”

“你们刚刚会不会太狠了点,人家怎么说也是老功臣的儿子呢。”

“行了吧,就这种吃里扒外的,没送进去已经是其野给他爹脸面了,这要换了我,非把他——欸我操。”

向旌说得手舞足蹈,完全没注意身后从暗处经过的宋蛮。

猝不及防的相撞直接导致宋蛮刚买的咖啡晃出一些洒在衣服上。

向旌吓了一跳,“美女你哪冒出来的?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!”

面前的几个人看着都不太和善,宋蛮不想惹事,正想自己拿纸擦擦,忽然听到撞到他的人喊了个名字:

“其野,你有纸没?”

宋蛮的心忽然咯噔了下。

手僵滞地顿在口袋里,人也失了神般,大片大片的画面从脑中极速闪过。

清晰的,模糊的,都像粗糙的砂砾一样,碾得她脑仁疼。

短暂又漫长的几秒钟后,宋蛮睫毛轻轻颤了颤,视线越过面前的人,看向那个被称作“其野”的身影。

男人侧对着她,正在打电话。

黑色衬衣,领口的纽扣散漫地敞开两个,修长指间夹着根烟,缓缓散开的青白烟雾混合纸醉金迷的光影,衬得本就淡漠的脸更多了几分阴郁凉薄。

……竟然真的是他。

宋蛮藏在口罩下的唇轻轻动了动,心提了一个拍。

被催问有没有纸,江其野瞟来一眼,看到宋蛮被弄脏的外衣,又收回视线。

淡而不耐地撂下一句:

“你的钱不是纸?”

熟悉的音区和语调,重重落在心头。

这人一直这样,相貌冷,连带着嗓子都好像没什么温度,说话自带遥不可攀的距离感。

经他一提醒,向旌恍然大悟似的,马上从钱包里拿出十张红色,“美女,够不够?”

宋蛮:……

令人窒息的操作。

深夜街头的忽然重逢,起初的确在宋蛮内心勾出一点恍惚的悸动,但很快便拉回了现实。

被唤醒的记忆里,只剩他们最后冷淡看着彼此,擦肩而过的画面。

冷静回来的宋蛮吸了口气,没吭声,接下那一千块,慢慢朝江其野走过去。

边走边不动声色地抬高了手里的咖啡杯。

江其野还在打电话,并没有注意她的靠近。

等打完拿开手机时,垂下的手臂“不经意”地撞到了宋蛮的咖啡。

袖子顿时也打湿了一片。

男人蹙眉,不悦迅速跃于脸上。

他抬头看向宋蛮。

女人戴着口罩,帽子也压了半张脸,阴影下唯独可见一双漂亮的眼。

深褐色的瞳仁闪着光,莫名带某种危险的迷惑性。

冷视三秒,宋蛮眸光下压,食指和中指夹着还没捂热的那一千块,轻挑又挑衅地塞进男人的衣领里——

“拿去擦吧。”

第三本:《不过情动一场》作者:江子越

简介:

阮软和蒋池州交往以来,始终不爱说话。蒋池州将人困在怀里,一遍遍吻,一遍遍问:“为什么不爱和我说话?是不是还喜欢着顾星源?” 阮软音色依旧冷感,脸上却薄红:“我声音不好听。” 后来相处的那些日夜里,窗外疏影横斜,暗香浮动,她的声音,蚀骨魂消。

入坑指南:

翌日。

窗口日光斜照,床头铃声大响。

在看到来电显示之前,阮软甚至闪过一个念头——会不会是顾星源打来质问她和蒋池州的事,但果然这个念头只是不切实际的幻想,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个陌生号码。

阮软好友很少,一般不接未知来电,这次也不例外,抬手挂掉了来电。

手机屏幕暗了下去,下一秒,铃声再度响起。

方才那人竟是不依不饶地又打了过来。

“挂我电话?”方一接通,对面那人便迫不及待地开了口。

阮软一声“您好”卡在喉咙,从熟悉的语调里认出了声音的主人。

蒋池州哼笑一声,说:“怎么,这么快就想始乱终弃了?”

昨天的一切纯属一时冲动,她被顾星源抱住那姑娘的一幕刺激得头脑发昏,竟然招惹了这位混世魔王,阮软暗自后悔,只想快点结束这莫名的男女朋友关系。

似是猜出了她的想法,蒋池州咬牙笑道:“真是个没良心的小姑娘。”

阮软手一哆嗦,下意识就想挂断通话。

就在这时,蒋池州幽幽地在她耳边叹了口气,不动声色换了话题,充满磁性的声音越发低沉:“我想你了,陪我一起吃顿午餐好么?”

他向来会玩弄人心,早看出阮软吃软不吃硬,刻意放柔了语调,一句话说得百转千回,听在阮软耳里便如同他低声下气,百般可怜。

不过心软几秒,就已经错过拒绝的最佳时机。

蒋池州不由分说地定好了餐厅,将地点发给她,旋即又得寸进尺道:“你想我了吗?嗯?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。”

阮软张了张嘴,还没将“不”字挤出口,蒋池州便对着话筒做了个极响亮的飞吻,硬生生压过了阮软的声音。

那飞吻犹如实质,一下子让阮软忆起昨天困在蒋池州怀里,承受他火热索求的画面,霎时间耳廓灼灼。

“那待会儿见。”隔着屏幕,蒋池州仿佛能看见她通红的脸,终于心满意足地切断通话,最初被拒接的不满早已消散。

阮软向来冷静自持,只做过两件后悔事,一是当着两家大人的面许愿想和顾星源交往,二是怀着让顾星源吃醋的奢望利用了蒋池州。

她早该明白,一旦有关顾星源,她再也无法保持理智清醒。

这场独角戏,情起情灭,别人何其无辜。

*

蒋池州与人约会时习惯早到,他挑了处风光尽显的座位,随后安然地守在那里等阮软的到来。

这样的绅士风度,千回百回,仿佛成了一种模式,不必过脑子,当然也不必过心。

阮软是十分钟后出现的,那时蒋池州正百般聊赖地扯了片玫瑰花瓣玩耍,余光瞥见阮软的那一刻,花瓣从指间掉落,落在水杯中,漾起一圈涟漪,犹如他不能平静的心绪。

阮软黑发披散,白三本的制服穿在她身上,说不出的清纯。

她气质清冷乖顺,这样的打扮再好不过,看起来就像是某高校在读的学生。

刹那间,从来不懂节操为何物的蒋池州,心底慢半拍地腾起了一丝罪恶感。

她太干净了,让人想起冬夜寒梅上饱压的雪,雪白得不容玷污,暗香隐隐,却又诱人觊觎。

蒋池州在自己反应过来前,便已经走了过去,长臂一揽,将餐厅中数道视线隔绝在外。

“你这样好看,我是不是该把你藏起来得好?”

他说话时声音又近又低,随着气息送进阮软耳廓里,她不自在地避了一下。

他像是没注意到,继续道:“以后不准在别的男人面前穿制服。”

心有邪念野火燎原,他游戏人间,女朋友交来换去,从未在意,唯独今天,占有欲好似剧毒,折腾得他浑身不舒服。

听他随随便便一句话,就扼杀了她穿制服的喜好,阮软顾不上害羞,忙道:“我喜欢……”

前一些日子,蒋池州还在想,要是这个女孩子是他女朋友,别说要星星要月亮,就算是要他的命,他也豁得出去,如今果不其然,单是这弱弱的三个字,蒋池州便拿她没有办法。

“喜欢就穿着吧。”回到座位,蒋池州伸手将她鬓边长发拨至耳后,鼻音中哼出一点笑意,“可是我吃醋。”

他连吃醋都说得光明正大,阮软招架不了,低头去看菜单。

这个避而不谈的姿势取悦了蒋池州,他罕见地对这次约会有了期待,几秒间的思考,饭后活动便多加了几道娱乐项目。

餐厅上菜很快,两人吃饭均不爱说话,除却蒋池州偶尔帮阮软切个牛排、夹道菜,再也没有过线的举动。

阮软全程受他照顾,只觉自己仿佛失去了动手能力,一时惶惶,恰好蒋池州杯中酒液空了,她站起来,给蒋池州倒了一杯。

蒋池州盯着红酒出神了几秒,随后举起酒杯,红酒在手中轻轻漾,他目光坦荡荡含着欲,注视着阮软,一点一点将红酒喝干。

那红酒消弭于他唇间,他轻咬下唇,突然地,低低地笑了声。

一杯酒,喝得阮软脸都红了。

吃过饭,时间刚过两点。

阮软提心吊胆了两小时,自以为今天的折磨到此结束,哪知蒋池州七拐八拐,路线分明不是回她家的路。

她感到害怕,故作平静的表情绷不住,漏出一丝怯弱:“我们去哪儿?”

蒋池州借着等红灯的间隙,看了她一眼,她脸上显然可见的不安刺痛了他的眼,心情翻涌起一瞬的烦躁,他笑了笑:“带你去游乐园玩儿,好不好?”

“我想回家。”她坚持。

蒋池州眼底掀起暴戾的风云,他闭上眼,将负面情绪压下,嘴角的笑意却是冷了下来:“我方才不是说我吃醋了吗?你就是这样哄我的?嗯?小坏蛋。”他柔了语气,心情并没有好转。

阮软再次感受到了作茧自缚的滋味,鼓起勇气道:“其实你不喜欢我的,没必要和我玩这种游戏,我为上次利用你的事向你道歉,如果你愿意的话,我可以换另外一种你喜欢的方式表达我的歉意,我们……不用再维持这样的关系了。”

红灯倒数归零,绿灯亮起,蒋池州发动汽车,目视前方,侧脸冷硬,看不出究竟积攒了多少怒气。

阮软一而再的排斥惹怒了他,他半分犹豫也无,一出口便是:“我不愿意,我很喜欢目前这种方式,既然你感到愧疚的话,那不如就陪我玩到我失去兴趣为止。”

他偏了偏头,眼里已无笑意:“放心,用不了多久的。”

话一出口,他就觉得不对劲。他玩得开,口碑却很好,大抵是从来不会对女伴冷言辞色,漂亮话谁都会说,只有他,无论何种场地,情话总是信手拈来,无微不至地哄,连分手都分得体面光彩。

顾星源曾说他:“不懂的人,还真以为你用情至深。”

他那时只笑不语,心里难免洋洋自得。

而刚才,女孩三言两语弄得他气急败坏,情感占据上风,未经思考,就是那番真心话。

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,为这一刻失控隐隐不安。

阮软不懂为何两人气氛已闹得如此僵,还要坚持不懈地逛游乐场。

她喜静,很少来这种热闹的地方,看什么都觉得新鲜,都想尝试。偏偏身边站着一个移动的人形冷气制造机,搞得她心里七上八下。

喜欢顾星源的六年单恋经历不起作用,她对目前这种局面束手无策,知道蒋池州是生她的气,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打破尴尬。

人来人往的,都是一家三口或情侣,挽着手臂笑得开心,只有他们两个,隔着一个人的距离,显得格格不入。

明明强迫她来游乐场的是他,到了之后闹脾气的也是他,阮软心里委屈死了,心想刚才还不如直接回家呢。

阮软竭力忽略身旁的冷气,目光四处张望,企图找个好玩的游戏打发时间。

她性格冷,又不善言辞,在国外求学的那几年没有玩得来的朋友,偶尔看到朋友圈的旅行返图,都羡慕不得了。这会儿顾不上蒋池州,陌生而美丽的环境虏获了她的心神,她像一只轻盈的鸟,不多时就飞没影了。

蒋池州从纠结的心绪中抽回神,再看阮软,已经只剩下一道裙边的痕迹,她不知什么时候挤进了一条长队伍里,小小的身子快要淹没在人群。

蒋池州顿时气不打一处来,他为路上的恶言恶语后悔了许久,而另一位当事人却像是没发生过一样,压根没往心里去,甚至不在意明显正在生气的他,居然把他扔在一边,自顾自地玩去了。

蒋池州闭了闭眼,此起彼伏的情绪渐渐平息,终于重新挂上他格式化般的廉价笑容。

廉价之所以称为廉价,就是在于肉眼可见的假。

阮软排完队买完东西,转身便看见蒋池州那犹如画上去的假笑,料到他还在生气,不由得踌躇了几秒。

随后,她还是走上前,手里的冰淇淋高举着,递到他面前,问:“吃吗?”

阮软的音色冷而低,像沙冰,说实话并不好听,显得做作,但在这一刻,蒋池州觉得如闻天籁。

他低下头,就着阮软的手,咬了一口,眸中笑意深浓。

大家觉得这几本小说怎么样,如果有你喜欢的小说没有上榜,可以评论给我们分享,书荒党也可以关注我,保证推荐有质量!别忘了素质三连,欢迎留言评论,感谢大家的阅读。